未来太空战场为何选在上海?《上海堡垒》导演和编剧告诉你
2019-08-09 文体

青年报·青春上海记者 陈宏/文 受访者/图、视频

外星文明入侵地球,攻击地点已经不是永远在美国了,从《流浪地球》之后,中国也“倒霉地”成了战略要地。今天正式上映的《上海堡垒》,更是直接将主战场敲定在了上海!地球人选择了在上海,而不是旧金山、华盛顿,来拯救世界。为什么这么选?听听导演滕华涛和原著、改编编剧江南怎么说。

电影《上海堡垒》改编自江南的同名小说,原著中恢弘壮观的想象,在影片中也都有所呈现。书中隐藏在黄浦江中的终极武器上海大炮,在电影中的亮相十分惊艳,开炮的场景更是震撼。而上海整座城市的陆沉,则是前所未见的奇观,曾经只能以文字描绘的城市沉没,终于在大银幕上真实的展现了出来。

电影超前首映过后,这些震撼的视觉场面也看燃了观众,得到了诸多好评与认可。亲自参与编剧工作的江南感慨,将书中的文字变为影像,充满了摸索的艰辛。为了将想象变为现实,电影用了1600个特效镜头,不仅特效量大,众多动态特效还很难。对此,导演滕华涛则坦言:“小说一行半,后期一年半。”

当然,除了特效,中国人特有的情感,也非常动人。由江洋(鹿晗饰)、曾煜(王宫良饰)、潘翰田(王森饰)、路依依(孙嘉灵饰)组成的灰鹰小队,被观众称为了电影中的“热血担当”。一群年轻气盛的少年,在战斗中学会服从使命,其舍生取义的牺牲精神,成为一大泪点。

此外,电影中,人类文明迎来生死危机,末世战争下还埋藏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暗恋故事。江洋(鹿晗 饰)对林澜(舒淇 饰)满怀爱慕,有勇气赴死却不敢开口表白,未曾亲口说出的“喜欢”,成为了一生的遗憾,也是电影最为戳心的地方。 

“英雄,从来都不是一个人”,在末世战争下,小我与大我、个人与集体的矛盾也是电影的一大看点,激起了观众的热血。导演滕华涛认为,相较于好莱坞式的超级英雄,一群人的并肩作战更能引起中国观众的共鸣,也更符合中国人的文化基因。

【 对话滕华涛 】

Q:为什么选上海作为人类对抗外星文明的主战场?

A:电影中呈现的未来上海就是一种有未来、也有历史的一个有延续的城市。上海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城市。因为我之前拍的电影电视剧,几乎都是在上海拍的。所以对于上海,我会把观众熟悉的场景和未来科幻的设置,以及外星人入侵的感受都带给观众,观众看起来应该会觉得有很大的不同。因为你看其他外星人入侵的好莱坞电影时,故事发生在中国,也只可能是一小部分,不像《上海堡垒》,因为是我们自己拍的,所以会把整个中国上海呈现给观众。故事发生在中国,所以和中国观众有非常紧密的联系。

因为它毕竟是一个面向全国观众的电影,所以除了上海大家都知道的一些地标,比如说陆家嘴和外滩,可能还有一些比如像上海石库门这样比较有上海传统特色的地方,我们在电影里考虑得比较多。还是希望说,它虽然是一个未来几年之后的电影,让大家能够看到一个既具有未来感也能够和现实交互的一个上海,我觉得这是一个延续。

Q:选上海是为了跟美国科幻大片区分开来吗?

A:在上海拍这部电影,都是中国人在抵抗外星文明入侵,没有其它的电影是这样的设置,这就是一个中国特色。我们不是为了区别美国大片去做这样一个电影,而是《上海堡垒》的故事本身就带有很多的独特性,所以观众看到的时候可能会觉得跟以前看到的电影有一些不一样。我觉得最主要的感受是,对于中国观众来讲,在上海这样的一个城市,能够发生未来的跟外星人的战争,那种体验是不一样的。

其实《上海堡垒》这部电影也可以看作是对未来战争、对科幻战争的一次国产尝试,因为是第一次做,肯定会有一些遗憾或者是不足的地方,但是我觉得肯定好过没有试过。

Q:“泡防御”是电影中的一个点,但上海大炮比较令观众激动,它符合你的预期吗?

A:因为在和外星文明的战争过程中,我们一直都是被动挨打,虽然泡防御很早有了,但是泡防御被攻破之后,世界上其它城市仙藤(记者注:地球人从外太空找到的新能源)被夺取,城市就塌陷毁灭了。全人类唯一的进攻性武器,是上海大炮,此前它始终还没有真正地出现在实战当中,它作为人类反击的一个关键点,是在上海独有的一个秘密武器。

它的外形设计其实很早就定稿了,大概2015年左右第一批的概念设计里边就已经定稿了上海大炮,和上海大炮所处位置,从2015年定稿的概念到后面实现,没有太大调整,只有局部微小的一些变化。所以上海大炮还属于修改得最少的一个重要设计。我们看到真正大炮出现的时候还是挺激动的,因为非常符合我想要的一个效果。

【 对话江南 

Q:大家最关心的是,《上海堡垒》和《流浪地球》有什么不同?

A:在《上海堡垒》开始做的时候,其实我们对科幻这件事情,了解的真的还是挺有限的,我们多半来自于美国人怎么做科幻片,他们的生产方法是什么,我们又想做不一样的,所以充满着摸索的辛苦,过程很漫长。科幻它是一个很大的门类,它有很多不同类型的科幻片,《上海堡垒》和《流浪地球》风格有明显差别,因为我们讲的不同,我们是和外星文明的战争、讲了少年的暗恋,我们还讲城市。但我们其实都是在摸索过程中成长的,就像两伙兄弟,在很相近的两个地方,探索着。

我相信市场和中国的科幻,它足够大,能够容纳下不同类型的作品。也非常高兴能看到《流浪地球》那么成功,让大家对中国的科幻,以及能做科幻这件事情的信心变得更强大了。

Q:有批评说,《上海堡垒》是拍成了“披着科幻外衣的爱情片”,你怎么评价?

A:如果说,你说我们在这个故事中写了很多的感情,这点不假。但是科幻的点在于说,他把人物的感情扯到了一个科幻的危难末日背景下。科幻是个什么东西呢?某种意义上,科幻是一个舞台。科幻作为一个文学来说,它不是为了探索未知生物,探讨科学技术而呈现的。它在科学的舞台上面,或者说在科学兼幻想的舞台上面,最后上演的其实都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。就是所有的文学到最后写的都是人性,好像从来没有一个文学,我们熟知的经典文学不是在探讨人性的。当然,之前在科幻成为一个新的文学门类时,那时是一个发展很快的阶段,大家对其中的科学元素是非常着迷的。但这对作者来说,仍然只是工具。

青年报·青春上海记者 陈宏/文 受访者/图、视频

编辑:陆天逸

来源:青春上海News—24小时青年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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